我与他约好在夏蕙吃晚饭。
秉森在英国的生意做得很大。
他对我无微不至,我觉得有安全感,他成为我生活的一部份,一切变成习惯以后,我不想离开他。
我们在一起过了四年。
秉森远远的走来,他撑著黑色的雨伞,我趋向前去与他拥抱。
「你好吗,我的小虾。」他亲吻我。
「你呢?」我问,「家居如何?」
「都很好,我已在夏蕙订好桌子。」
我们散步,雨渐渐密了。
秉森下午告了假,我们回酒店休息。
「怎么样?你愿意到大陆,还是留在英伦?」他笑问。
「什么都好,只要与你在一起。」我说。
「我是一个幸运的人。」他点点头。
「你妻子的健康如何?」我问。
「最近更不堪,」他的声音低下去,「因为电疗的缘故,头发脱落很多,看样子只是拖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