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没有病,我反而可以名正言顺的向她提出离婚-;——」
「我们出去逛逛马路,」我温和的说:「有人托我买大衣。」
不想他说太多。
我绕著他的手臂,心中很愉快。我并不知道是否真正爱他,爱情是很奇妙的一件事,来了,当事人迟迟不发觉,去的时候,静悄悄,不易知晓。
我们在夏蕙跳舞,秉森看上去很内疚,我早已习惯他的情绪,自管自享受著音乐。
我不认为我会与他结婚,婚姻关系至少在开头的时候应是纯洁的,不能掺杂,我与秉森比较像老朋友,无话不说,两人大不避忌,我与他的感情有很多砂石。
我问:「要不要回去看看?」
他说:「我把酒店号码留在家中,有什么事,他们会找我。」
那意思是,最好不要离开伦敦。
去年我们在湖区。
我跳跃,为那漫山遍野的黄水仙与云德米尔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