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长贫难顾。」
「贫?你们俩太过就于逸乐,距离贫还有一大段路,」我有点生气,「人生目标是什么,总要清楚点,要钱不要心,要情不要金,你们的毛病是贪。」
她把脸理在手中,过很久说:「约翰,你说得有道理。」
我叹口气,看看她住宅的环境,装修得十分华丽堂煌,却又不落俗套,范家并比不上。
我说:「他对你很好。」
蓝宝幽幽说:「太好了,给我足够的钱,又给我充份的自由,所以我也不便太过份。」
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说:「我看得出来。」
「他向我求婚?」
我意外,扬起眉毛。呵,求婚。
「老头向你求婚?」
「他并不那么老,才六十二。」
「‘才’六十二!」我说:「你几岁?你才廿一。」
「又怎么样?」
「他可以做你太公。」
她又笑,「又怎么样?」
我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