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光很准。在本市虽无名气,但实力不下于范家。
等蓝宝回来,我去探访她。
那位殷商踫巧在家。
经佣人传达,她披著家居袍子出来见我,并不怪我冒昧。
「呀,约翰。」她如称呼自家的兄弟。
殷商自饭桌上询问:「是谁?」
蓝宝随口答:「我表弟。」
我忍不住要笑,这样的陈腔滥调亏她答得出来,还能通用吗?
谁知那殷商「啊」地一声,深信之,并且说:「随便坐,别客气,我要回公司去。」
他便由司机送出来。
到这时候我暗暗佩服这个老人。
是要这样子,否则的话,如何叫蓝宝服帖,单有几个臭钱是不够的。
「阿宗情绪很低落。」
她听后不语,点起一支烟,吸几口,又按熄,拉拉衣襟,缩缩鼻子,一连串小动作,看得我目不暇给。
「我也很苦闷。」
「如果你愿意与他重修旧好,我愿意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