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一年,我在这个不知名的女郎身上得到莫大的安慰。
她小小的红色泳衣给我带来欢愉。
夏去秋至,我在家瑟缩的时候,不是不后悔的,为什么不问她的名字呢?如果一直进行下去,或许可以发展到一齐在暖炉边读小说。
但是我没有那么做,未尝不是一种奢侈,我做人永远带著傻气,干什么都讲究姿势。
为著表示自己不是急色鬼,不惜牺牲这个机会。
但凡牺牲,最大的代价是要人知道,现在我放弃也是白放弃,除却天边月,没人知道,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呆瓜。
今年夏天,不知道她还是否会去到沙滩,浅水湾酒店都要拆掉了,我再也不能够在游完泳到那宽大的露台,吃一客冰淇淋才回家。
去年常常在星期三上午去晒太阳,也曾受过嘲弄,姐姐就不信我一个人游泳。
「恐怕有人在等你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