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绞痛,衣莎贝胖胖的小手臂缠住我脖子,衣莎贝爱娇嗲腻的说:「在我生日那天,爸爸会带我去跳舞。」呵,衣莎贝。我独自回到诊所,很想呕吐。
那一夜我回去找浅水湾头邂逅的女郎。她很高兴,媚笑地招呼我。我需要看到一张快乐面孔。她满足我。
「你几多岁?」她问我。
「快五十岁。」
「真看不出来,男人就是这点占便宜。」
「看不出来?我的肌肉早已松弛,我的肚子向前凸出,我掉大量的头发你以为我有胆子在十八岁的女孩子面前脱掉衣裳?」
她发嗔地拍打我的背脊。
我留下她应得的费用,然后穿衣服。
她数著现钞。「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?」她问。
我摇头。「我不需要朋友。」我说。
「你不像那么冷淡的男人。」她说:「还会再来?」
「要来的时候,总还是会来的。」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