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谢谢你!」他站起来,「我告辞了,下次再见。」
我很怀疑下次是否能够「再见」。
「认识你很高兴。」他补一句,「真的。」又笑,雪白的牙齿。
他走以后,我心跳半日,说不出的感觉,一个人坐在客厅中,直到天黑。然后姊姊又上来。
她用一只式样古怪的金子打火机点著香烟,深深吸一口,喷出来。似笑非笑地看著我。
我说:「真正的「用家」还是选都彭的。」
她按熄香烟。「还喜欢他吗?」
我接捺不住。「我的眼楮只认识读书人,他是不是读书人?」
「他流的汗恐怕都有书卷气,加州理工学院的助教。」
我吹一声口哨。「研究什么?」
「很奇怪的一项题目。」姊姊说:「他是科学家。」
我兴奋。「告诉我!是什么?」
「水星接近地球与太阳核子的扩张状态。」
「啊!」我惊叹。
「盲目崇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