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我说,还不如那带街的,到皮草店去,可以拿百分之廿回佣。」姊姊笑。
我笑著拉起姊姊的手。「你不是真这么想,是不是?当然是有分别的,怎么会没分别呢?」
姊姊叹口气。「人就是这点不实际。钱还不一样的臭?开银行赚的与开凉果店赚的,偏偏不一样!」
「他会不会约会我?」我问。
「哪有煤人包生儿子的?」姊姊扬起眉毛。
「偏偏我今天这个样子。」我叹口气。
姊姊燃起一根香烟,正容说:「说不定他觉得你与众不同。这种男孩子早就被女孩子宠坏,你跟他来个下马威,也是好的。以真面目示人。」
我摇摇头。男人永远不会喜欢女人这个模样。
姊姊去后,我对著镜子很久。研究如何把自己改良。
结果我去修整齐头发,又添些新衣裳。
等家中墙纸黏好的时候,小宋的电话也来了。我很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