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我没有考虑,麻木的人是不可能考虑的,直到——你来到比利时。」
「但——比利时见到你时,你好象非常理智,非常冷静,我以为你很快乐,所以——我才毅然离开,不再打扰你。」蕙心说。
「我怎能不以冷静、理智的面孔对著你呢?」他无可奈何地说:「我的骄傲、我的自尊都被你打成碎片,我若再不能冷静、理智——即使那是假的——我恐怕只有死路一条。」
「斯年——」她抱住他的手臂坐到他旁边去。「是我错,我把事情弄得一团糟,是我该受罚。」
「在比利时再见你,我激动得讲不出话,我在殿堂里来回走了两圈,直到你推门进来,我——无可逃避,才硬著头皮面对你。」他透一口气。「我看见你流泪,蕙心,你并不是一个流泪型的女孩,我非常明白,我——真的,我当时真想脱下神父袍随你而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