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——」
「但是——你没有随我走。」她轻声说。
如果那时他随她走了,今天的情形会这样吗?
「我——说实话,我当时还在恨、恨你毁了我的一切,我的外表越平静,心中的波涛汹涌却越厉害。」他轻叹。「那种情形,我怎可能随你走?」
「后来——你又再去哈佛,又回香港——这——」
「我已真正心平气和,我已能面对任何人,包括你。」他渐渐有了微笑。「我巳经完全明白并接受自己是神父的事实,我想,我能真正埋藏以往的一切。」
羞心怔怔地瞪著他半晌。
「你——真的能吗?」她细声地问。
斯年一震,半晌无言。「你说得对,人毕竟是入,有软弱的一环,我也不能避免。」他真诚地望著她。「慧心,你要帮我,做斯年时我已失败过,我不想做神父又再次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