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点头,「就普洱。」
「我是加玫瑰花的。你呢?」
「没试过,试一试。」我说:「烦你了。」
她笑著走到隔壁厨房去了。
这房间里简直一尘不染,妻看了恐怕要妒忌的,明窗,又暖和,不知租金如何,因在顶楼,有一只窗门是斜的。
她的书桌也是斜的,像建筑师那种,考究之至,就放在房间中央,床倒是贴著墙,墙上挂一个日历,那日历上有史诺比,睡在屋顶上,他在想:「明天或者是一个好天,今晚睡久一点。」胡士托早在他身边梦周公去了。
我微笑。
她捧了茶来,我舒舒服服的坐在摇椅上,摇呀摇的,喝著她喷香的玫瑰普洱,忘了来意。
她坐在地毯上,其实还有好几张舒服的沙发;她就是不坐。她也喝看茶,手上那只钻戒晶光四射。
「大哥,你不必开口,我早知你为何而来。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