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目前没人能扰乱我,」她微笑。「只不过有时往往会庸人自扰。」
「你自扰了什么?」他不放松。
「不知道,没有深思,也不想深思。」恺令说:「好多事我懒得分析。」
「你不像这样的人。」司烈说。
「其实我并不积极,作画,主持基金会,这都不过是生活寄托。生活太空白,我不想让人看见我‘灰’,只好作状积极。」
「你灰吗?」
「有一点。」她对他是坦白的。「他去了之后一切对我都不再有意义。」
「你一定很辛苦,你做得那么好,」他由衷的。「人们眼中的董恺令是另一个人。」
「董恺今——的确是另一个人。」她感叹。「要做董恺令有时我努力得费尽心力,有时还吃力不讨好,真累。」
「原来的你是怎样的?」他充满希望与向往的望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