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更真些?更实在些?更亲切可喜些?更——更——」
「没有更好的形容词,」她摇头笑。「很久没有看过真实的自己,不敢掀开面上的表皮,我怕令自己都无法面对。」
「不可能。真实的你一定更美好,我绝对相信。希望有一天我能面对。」
「司烈,你什么都好,就是太天真。」她说:「你的眼楮像摄影镜头,把一切都美化了。事实往往令你失望。」
「其他的人或事也许会令我失望,你不会,在我心目中你就是董恺令,永恒的。」
「永恒的董恺令!?」她仰起头来笑。「不是太戏剧化了吗?你说得太好,你的人太好,有时不由得我不怀疑,你是来补偿我的。」
「补偿!?那是什么?」他意外。她呆怔一下,笑容也敛尽。「你这样的人还需要补偿?是不是太贪心了一些?」司烈再说。
「也许。也许是我贪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