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打算如何?」
「元朗我有间旧屋,香港发展的脚步还没踩到那儿,很清静,我想去避静。」
「其实你这儿已极好。」他这么说是不想她去远了,连面也难见。
「突然想远离人群一阵,」她微笑。「也许培养另一个作画的灵感。」
「预备何时去?」
「一两天。」她递过一张纸。「这是地址。有闲有心情时,可偕璞玉同来。」
「一个人不能去?」
「那儿有个老管家,他做得一手好菜,欢迎你们来试。」她只这么说。
司烈的痛苦是,永远不能对她再近一步。
「一个人你不嫌寂寞?」
「我原是避静。」她笑。
「要静,你在哪儿都可以静。」他突然福至心灵。「环境并不重要。你心中有事。」
「自然是——阿灵。」她避开视线。
「除了阿灵,没谁能扰乱你?」他盯著她。
「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