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琪琪由母亲抱著上楼。
自二点七五公斤那样小的新生儿开始抱,如练举重一般,日复一日,月复一月,天天被逼苦练,常春浑身肌肉渐渐结实,琪琪此刻已经二十公斤有余,可是母亲抱起来,一点不觉吃力。
皆因亲生。
安康来开门,接过妹妹,嘟哝:「睡实了又这样可怜,活像一只猪,卖掉她也不知道,可是一醒就闹别扭。」
统天下得宠孩儿均如此。
安康说:「爸爸找过你。」
「何事?」
「他说谢谢你。」
「是吗,有何可谢?」
「他说有很多地方要谢你。」
常春抬起头,如果,如果在十年前,安福全懂得说一声谢,也许他俩就可以从一而终,省了日后多少事。
但是他吝啬这一声谢。
一切都是应该的,常春对里对外,双手不停自早做到落夜,身兼数职,劳心劳力,对他来说,均是一个哈欠,「啊,是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