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你牢骚特别多?」
曾经有一两年,常春以为有毛病的是她,自卑到极点,她脾性欠佳,她办事能力不够,她易生怨言,直至与他分开,慢慢发觉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女子,难以相处的只是这个永不言谢的男子。
她教导安康事事道谢,没有人明白为何常春这样紧张这些细节。
当下常春不经意说:「我不过尽本分而已,没有功劳。」
安康说:「他说原来有些女子事事靠佣人。」他向母亲眨眨眼。
常春当然知道安氏父子指的是谁。
常春淡淡答:「不是人人对家务有兴趣,男子也应落手落脚帮忙,你,少爷,我同你说过要整理床铺,还有,脏衣服不得随处扔。」
安康说:「爸爸说佣人一放假,连一只干净杯子也没有。」
常春听够了,把脸一板,「功课做好了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