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把窗边帘子掀起,拂过瓶中花枝,三两朵小花跌下来,无声落在她袖间。
“怎么现在就......”卫臻被震惊到,黑亮的瞳仁颤了颤,好半晌才骂他一句,“你这个人真讨厌。”
“已经讨厌我一整日了。”他把她连人带*椅子拖近。
卫臻险些碰到,低呼一声扶上他肩,而后曲折起右腿抱在身前,与之隔开。
“是你说想看的,”
他笑得很疏懒,原本清朗的声线里染上层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哑,
“翘翘有言出法随的本事。”
“又说什么浑话,我这会子没想......”
她方才敢嚣张蛮横地提要求,真势到临头了,却又纸老虎一般。
也不能怪她是纸老虎,卫臻觉得问题还是在出在燕策身上。
她要的不是他这样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