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对他提出那样的要求后,燕策会慌张、羞耻、推拒......
怎样都好,总之就是不能这般恬不知耻地邀请。
太混了。
她拾起落在袖间的几片花瓣,掐出道道小月牙痕,指腹染上杏花汁液,搓起来|黏|糊|糊的,说话的语调也软趴趴:“你若是要......要怎么样,就自个儿去,不准让我看见。”
卫臻怀疑若是不主动制止他,他真会大喇喇地顺杆爬。
“不看了吗?”燕策再次欺近。
太近了。
卫臻垂下头,两个人的发尾也贴在一起了,她指腹缠上一缕捻着,不知道是谁的。
不想抬头去辨认,卫臻知道一抬头就会对上他的视线。
用力扯了一下手上的头发。
她没察觉到痛感,同时伴随着燕策的抽气声。
是他的。
这一下力气不轻,应当挺疼的,是她给他的警告:不准继续这个话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