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不知这为什么,仇战以前不论说什么,或苦苦哀求,或激动咆哮都打不动她的心,这一刻却像无数柔情流过她的心田,令她感动。这才是缘,对不对?
「你怎么知道——我要去新加坡?」她问。刚才她是想过、讲过,但决没有想到他会相邀。
「我也不知道,只是进了机场就这么想,你一定会喜欢我这么做。你并不喜欢美国。」
「是。」她透了口长气,令自己全身放松,没有一刻比现在更轻松自在和快乐了。解开心结是这么简单的事,只要点头答应就行了,以前为什么任它结得那么死,以为再也解不开了呢?她真傻,是不是?「我并不喜欢美国,每次去都逼不得已,每次去都非常伤心痛苦。但新加坡——我并不知道好不好。」
「新加坡至少有可宜在,而且——我会陪著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