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看过时间表。10点半有一班飞机飞新加坡,我已订下两个座位,我想——你或者有兴趣去新加坡探一探叶可宜?」他一口气说。
莫名其妙的感动令她的泪水往上涌。他为什么想到新加坡?想到可宜?为什么突然邀她去?他不回美国了吗?他又凭什么有信心她一定答应去新加坡?
「我问过航空公司,若你一小时内可以赶到,我们一定赶到这班飞机,而且他们可以代办入境手续,」他自顾自地说:「来,好吗?我在进门处等你。」
「等一等——」她努力咽下那些呜咽,为什么要流泪?没有任何理由,太快乐、太幸福也不是理由,他只不过是邀她同去新加坡。「9点钟你不是要回美国?」
「回美国的机票刚好换两张去新加坡的,飞美国的时间太久,又孤单的一个人,我怕寂寞的长途飞行,宁愿陪你去新加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