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花来了,坐在一角抽烟,喝咖啡,穿条牛仔裤,一件衬衫,一脸的落寞,也难看得出真表情。与思恩倒是有商有量,两个人咕咕哝哝的耳语著,感情仿佛进了一步。
我不晓得她是抽烟的。打火机夹在牛仔裤后袋里,吸得很寂寞的样子,她是寂寞的。
我始终觉得妻有那种中年女人的忧虑与疑心。兰花怎么会看得上我!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但凡女人,若爱她们的丈夫,老以为天下最好的便是她老公,个个女人眼红她老公,真好笑。
我跟兰花说:「这层屋子好,我们是租的,可是合约可以再续,再绩续问题,你们装修一下,就合心意了。」
她笑了一笑,「这全凭思恩,我仍住我那旧地方。」
「何必呢?」我惊异的说:「都订了婚了,这什么年代了?省一点,这里三个房间,又不是住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