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是这个意思,我最怕跟任何人挤眼楮对鼻子,包括思恩在内,谁也不爱看见谁早上起床如厕刷牙洗脸。」
我既好笑又好气,「啊,照你那理论,将来结了婚,你住三楼,他住二楼!」
「我们是不会结婚的!」
「兰花,你别太翻翻覆覆了。」
「大哥,你我没话好说了,说多了,你既不了解,又生气,你随我们去吧。」她断然的说。
她请我别多管闲事。
谤本是,他们什么年纪了,我还做什么褓姆?自己不识相,活该听难听的话。
我们就这么搬走了。
到了香港,住了半年,就习惯下来,根本是香港人。奇怪得很,因为买了套差不多颜色的沙发,我老觉得有个人坐在角落上抽烟,一条牛仔裤,一件旧衬衫,那人是兰花。
半年了,她在我脑里无法磨灭。
半年后,她与思恩结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