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所以你不必疑心──我岂有不知道你的,你不喜欢兰花──是的,兰花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。」
「她爱慕你,」妻说:「瞎子也看得出来。」
我震惊,「我真不知道!你疑心过份了!怎么会有这种事!不会的!」
「也许我瞧不惯他们新派作风。」
我不响。
思恩与兰花真和好了。
没闹新闻。
没新闻就是好新闻。
我与妻却收拾道具,打道回府,孩子牙牙学语,烦是烦得头痛,却是一种喜气洋洋的头痛。
历年来积下的东西可真不少,什么都舍不得扔,家俱电器用品倒无所谓,一些书、信、文件,却绝对不会抛弃,思恩说:「大哥,我搬进来算了,你要我买你的家愀?还是租?还是赠?」这倒也是好办法,我把不带的全赠与他了,反正他迟早要结婚的,家俱还都新,不算旧。这解决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