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屿像是被碰醒了,眉头皱了皱,却没推开。他侧头,低声笑着:“别摸……”
声音带着浓烈醉意,却在最后一瞬卡住了喉咙。
展渊俯身靠近,声音极低:“你今晚喝了多少?”
“多……忘了。”金屿含混道。
“能走吗?”
金屿没回应,只是抬眸,靠得更近了一点。展渊心跳微顿。
他们的脸只隔着半寸距离,金屿睫毛湿润,睁着那双眼,眼神像是不小心落进了一场让人无法脱身的梦。
“你……靠太近了。”金屿喃喃,语气像责备,却又像在撒娇。
展渊没有后退,反而更近了一点,鼻尖几乎碰上他。指尖掠过金屿下颌,掌心抚上他侧脸的骨线,微凉的指节轻轻一压,像在确认他是否真的醉得无法抵抗。
金屿的背紧贴着沙发,头仰着,军装散乱,领口敞开到锁骨以下,皮肤上带着雨水未干的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