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没有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,母亲们老是大惊小敝,乱拉警报直到父亲病重,怎么说呢,烟酒不来的人偏偏生肺癌。讽刺就在这里。
泽叔在医院里当著咱们母子,同父亲说,假使外头有人的话,不如趁现在一并叫了回来,什么都有照顾。
我呆住了,转头看母亲,她的目光落在窗外,她早知道了。
泽叔真厉害,无形中帮了父亲与外头那个人的大忙,而母亲……老式女人,衣食住行不缺,就不能要求过高,毕竟她从来没做过事,靠自己的双手赚过一毛钱,编排调度,也只得由她的主人。
案亲并无亏待她,留下笔巨款。他知道我们母子对于黄金股票一窍不能,最实惠是拿现金套利息。
母亲与我避到英伦去,足有三年。
毕业后我回来,母亲仍留那里。
洪氏公司已属于泽叔的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