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是这样的,其实爹也很疼你,只是你打碎了祖父生前最喜爱的花瓶,所以他才气得打你。」
她嘟起小嘴:「是吗?」
「当然是,只要你乖些,爹疼你都来不及,怎会舍得打你呢?」浓情轻声细语道。
「嗯!以后我一定乖乖的,不再惹爹生气。」蜜意信誓旦旦地道。不过浓情挺怀疑此话的可信度。
他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痕,她破涕为笑地在他脸颊亲吻一下;一向就没有什么事能令她烦恼太久,这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,因为她不容易记取饼往的教训,所以仍是常惹得沈溪直跳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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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忘忧谷东面的一座山,山上有一处断崖,在断崖上立著两个人,约莫十四岁左右。
「蜜意,你确定此处真有那种草药吗?」浓情与蜜意已在此找了一上午,就是不见她说的那种草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