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感头疼,他下手的劲道,自己心里有数,她哭得这般伤心,无非是想令他感到内疚,遂不管她,径自走出厅堂;眼不见为净。
浓情瞧她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,心疼地奔过去搂住她,柔声安慰她。他一向就见不得她掉眼泪,每回她哭时,他的心就似让人揪著般难受。
经过他不停的细声安抚,她终于收住泪水,可怜兮兮地望著他,哀声道:「好疼哦!」
他不舍地对她说:「我帮你涂些凉膏就不疼了。」
他牵著她的小手,走进她的房间,让她俯躺在床上,示意她将衣袂脱掉,露出她被打得红红的小,他在她可爱的小上搽上一种粉粉的药膏,凉凉的,消除她不少的疼痛感。
她将衣袂穿好,双手勾住他的颈子:「还是浓情最疼我,爹都不疼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