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一天一夜过去了,司烈全无音讯。
「是不是要报警?」她问。
「怎么报?有一个人该坐某班机到而未到?没有人会受理的。」
「想个法子,总不能呆等。」她叫。
这时有人来通知她,关于陶土乐器的工场已准备好,她随时可以开工。
「开工?这个时候?」她苦笑。「我甚至做不出最简单的瓶子。」
第三天早晨,她再也无法忍耐,提著她的行李,在晨雾中赶到机场,然后搭最早的一班机回香港、
她忘不了临走时阿尊认真的忠告:「你可能失去这个机会。」但她不介意——不不,不是不介意,而是无法介意。司烈行踪不明。
以前他们曾试过半年未曾通消息,但那不同,她知道司烈在工作。这次他明明说要来伦敦而突然不知所终,她真的担心。
莫名其妙的坏感觉充塞她心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