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。夫人不曾告诉我们。」
「庄司烈来过吗?」
「没有?没有任何人来过。」
璞玉又失望又担心,简直坐立不安。
「他可能搭另班机来,他知道我们住在这儿,不是吗?」阿尊说。
「会吗?他该先通知我们。」
「可能临时有急事,来不及。」他安慰著。「深夜了,睡一觉,说不定明天一起床他已经站在你面前。」
璞玉想想也有道理,否则凭她—个人干著急也没有用。
她是睡著了,一夜怪梦,全是与司烈有关的。清晨她还是被噩梦惊醒,她梦到司烈的那班机失事,司烈在天空里飘著——
惊醒坐起来,剧烈的心跳令她益发不宁。
找著阿尊,她再也沉不住气。
「即使换机也该到了,迟了十二小时,」她说:「我不能再等。」
「我们去机场,查每一班香港来的飞机。」阿尊比她更有傻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