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懊恼,凭我丰富的社会经验,竟也把事情看偏差了,好不羞愧。
自从那一日,我对谭致中更客气了。
他们都说我俩是不打不相识,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纠葛。
老鲁说:「孝玲,妳果然有过人之处,这件事妳处理得好极了,根本一个成熟的人处理任何事都应该用这种优雅的方式: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。妳真有风度。」
「愧不敢当。」我是真心的。
本来我存心把小事化大--当事人谁肯承认他那件事是小事?是后来我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。
致中仿佛还有许多话没有说似的。
终于有一日,他们那一组办事效率高,老板请吃饭以示奖励,我们这一组作陪客,多喝两杯,他与我酒后吐真言。
「其实我是被冤枉的,大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