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也不想提了,正如妳说,我何必还要刻意为自己开脱?就算是我的错好了,耽搁她一年宝贵的青春,现在忍耐点也是应该的。」
我暗暗觉得这里面还有很大的隐情,只是同人家打听自己妹子的私事,似乎太过火,故此又闭上嘴巴。
「当初听见她服毒,吓死我了!」阿谭说。「直到她出院,我还睡不好,直至她赴美,才放下心。」
「我们觉得你在那段时间避而不见,实在太过残忍。」
「大姊,实在是迫不得已。我决定与她断绝来往,还见面做什么?一见面,少不了又要作出应允。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同她结婚的。」
说得那么斩钉截铁,这里面一定有故事。
「她问你现在同谁走。」
阿谭苦笑。「怕了怕了,待我镇定下来再作第二次努力。」
现在看起来,仿佛丢弃爱人的是小妹,而不是谭致中,什么事都不能单看一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