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簇簇的花朵开遍树梢,美不胜收,洋女们来不及换上薄衣,冒著害肺炎之险,在春衫下展露其美丽之身裁。
我没有资格应景,但也剥下那件重达两公斤的厚大衣。
春天真令人振奋。
在网球场内,不少同学往来奔驰,展示他们的体育精神,我走过的时候,淡淡看一眼。
「喂!姚。」
我抬起头。是王玫。
我都几乎忘了这个人。
「你好。」我诧异的说。她仍然留在此地?还没回家?
「你也好吗?」她仍旧天真烂漫,毫无机心。
我点点头,往她身后看。
阮氏呢?她的未婚夫在什么地方?
「我与我朋友在玩。嗳,我转了校你知道吗?」
「转到什么地方?,」我一怔。
「转到商科学校。」她吐吐舌头,自己也知道不当。
我说:「从头念起?」
「是。」她笑著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