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挂个名方便在这里玩,等玩够了,学费也交够了,也该嫁人了。
谁会去研究一个年轻的太太是否读得一纸文凭?
我问:「阮呢?」
「哦,他没有转校。」
我放下心来。放心?我随即问自己?为什么?关我什么事?
「你不知道吧,」王小姐说:「我们很久没见面,我与阮已经分手了。」
我这次真的傻了眼。
才三个月而已。冬去春来,一双恋人已经分手。
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看样子王玫也不见得怎么样悲伤。
她先说:「阮都不理我,一天到晚温习功课,」她丢开朋友开始诉苦,「假期也不与我出去,什么都嫌贵,又忙著做这做那,闷得我不得了,我自己找伴,他还跟我闹。」
我并不方便置评。
「……后来,便闹翻了。」
这「后来」之间有故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