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人都围上去,围成一个圈子看她表演,喝彩声伴著音乐形成一股热浪,把所有人都淹没了。
梅花就是这股热浪。
当所有人都围在一起时,姮宜站在旁边,她也在欣赏,可是无法狂热起来。
她觉得今夜所有的事都是自己投入不了的。
一只温暖而稳定的手拍在她肩上,她以为是那一位同事或朋友,转头,看见净黑而难懂的眸子,看见一穿黑衣的人。啊——她释然的笑。
「你来了?」她的心又热切起来。
「刚回家,阿姨告诉我你们参加舞会,管家又说你们在这儿,我就来了。」他说。
黑眸一直在她脸上。
他不承认为参加舞会而回来,也罢,承不承认不要紧,他回来就行了。
「梅花表演得很精彩。」她把眼光移开。
她觉得他的压力太大,她承受不起。
「是吗?」他这才绍视线移过去。「我不懂欣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