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灼才回来时,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。
“锦棠过来,我给你擦头发。”谢灼从一边拿过锦帕,顺势坐上一边的软榻,拍了拍,示意白锦棠坐过来。
外袍宽大,只用一根红色的带子系着,随着走动那泛红的膝盖和小腿就露出来,上面还有未消散的吻痕和牙印,实在是勾人的厉害。
白锦棠听见谢灼这样说,也没纠结,坐了过去,任由谢灼擦拭自己的头发。
“怎么回来的这么早?”声音闷闷的。
谢灼觉得有点好笑:“你说呢?自己一个人悄无声息跑大牢里把人杀了,气的静王砸了整个宫殿,丞相府那边鬼哭狼嚎,现如今整个京都城都知道丞相畏罪自杀了,我不赶紧回来看看,万一你把自己气跑怎么办?”
他知道白锦棠心里不高兴,杀刘渝想必也并非一时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