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旋即带着秋风落雨离开了,狱卒旁边的小狱卒立马惊慌失措地跟上去,给白锦棠带路。
而狱卒看着那空荡荡的牢房,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,打开门进去看了一眼,下一秒连滚带爬地滚了出来,扶着墙根,剧烈干呕。
谢灼从皇宫里赶回来时,白锦棠才沐浴完。
虽说白锦棠在天牢寻了个地方沐浴更衣,但总觉得不太舒服,回了王府后,又从头到尾地把自己洗了一遍,如此才算舒坦。
他有些乏,也没穿亵衣,用锦帕擦了身体,便随意裹了一件长袍出来了,也没穿鞋,白皙的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,并不觉得寒凉,反而很舒服。
白锦棠的头发很长,所以很难打理,以前都是落雨来的,后来换成了谢灼,如今谢灼不在,正湿漉漉地披在肩膀,濡湿了雪白的外袍,甚至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腰肢,和那展翅欲飞的蝴蝶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