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無艷握著手里紙緝,嘴里話兒卻像是不吐不快似地溜出唇間——
「我醉生夢死,揮霍無度了好一段時間。可我總不快樂,思念你之心,並未因為抱了其它女子而和緩過。我開始眷上喝酒——別人醉酒,最多便是宿醉,我的身子卻總是要死去活來一回。」
「所以,我偏要醉酒,嘔心之痛才讓我覺得自己活著……」
司徒無艷手掌隨著說話而握成拳,不慎捏縐了紙絹。
他倒抽一口氣,小心翼翼地以青蔥指尖撫過紙絹。
「我其實是存心要折磨死自己的。偏我又沒本事把自己弄死,總想著有一天要再次找到你。」他苦笑著將紙絹重新收進荷包里,偎在臉頰邊眷戀著。
他原該是日日縱情酒鄉間,直至體衰銀兩用盡,而耗去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