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細細寫下了他的病征、脈象及風寒雜狀時之應用藥方。
方稜大木桌上亦留一張字條,寫著!
情非得已
「情非得已——」
司徒無艷喃喃自語著,從懷間荷包里掏出了那張薄到幾乎隨時都會化成灰之紙片。
「雲兒……雲兒……你究竟是以何種心情待我?」司徒無艷清透眼里有恨有痛有不舍。「你一句‘情非得已’,又要我情何以堪呢?」
「醒來時,雙眼能見,知道先前必是簡陶多心封了我雙眼,可我從沒怨過你。你呢?你可惦記過我這些年過的是啥日子嗎?」
司徒無艷听見自己怨惱聲音,這才驚覺到自己這些時日其實未曾改掉對著這方紙條說話之怪毛病。
只是,他前陣子染了風寒,大病一場,輾轉床榻,竟已有一段時間不曾夢見過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