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才不哩。」曾杏芙洋溢幸福地摇摇头。
「那就好。」季博阳顿时百感丛生。
其实他根本不必多费周章。
现在的她,只须他勾勾手指头,花言巧语几句,便能教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付出来,先依计划诱她私奔,再始乱终弃把她一脚踢开,就算她没烈性到自杀而使曾大富痛苦一辈子,这样的丑闻也够令人头大,坏了他的政治生涯,届时看他那张老脸要往哪儿搁。
可是现在却……季博阳心里窃叹。
罢矣罢矣,婚都结了,他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,计划是死的,人却是活的,反正只要终极目标不变,作战过程稍稍更改一下并非不可,罗敷有夫而红杏出墙,或者他到处拈花惹草,同样会让曾老头难堪。
「又痛了吗?」曾杏芙问。他今天好奇怪喔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