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曾杏芙蓦然忆起跷课和他去阳明山玩的那一次,在回程车上不小心瞥到的张酷寒冻人却孤独的冰颜……
她眨眨眼,赶快甩掉那个无稽的联想。
「我休息一下就好。」附近刚巧有几张公园椅,季博阳拉她一齐坐下。
「真的不要紧吗?」她实在太迷糊了,不该陪他瞎起哄,要结婚也应等他恢复了再说,何必急于这时呢?这下好了,万一他伤口发炎怎么办?
噢,他会不会因而觉得她不是个细心体贴的好妻子呀?
「真的,你瞧,我现在已经不痛啦。」季博阳笑著执起她的手,连连印上好几个安抚的柔吻。「你八成不曾这么疯狂过。」
而他对女人,也不曾这么动心过。
「还不是你带坏人家的。」他俩闪电公证结婚的事何止是疯狂。曾杏芙羞怯地吐吐舌。
「后悔嫁给我吗?」虽然早料到答案,季博阳还是想听她亲口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