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笑了,两人忽然讲起罕见的义气来。
「你当初是怎么认得洪昌泽的?」
「是一个很长的故事。」
「说来听听。」
「一个人若没有经济独立的能力,就会被逼受种种委屈及耻辱。」
泽叔对她不好、看轻她,玩弄她?
「我不是到纽约读书,我去结婚。」
我讶异,「一个像你这般时髦的女郎?」
她耸耸肩,「那时许多女人一窝蜂出来找护照,有一些真正甘于平凡,获得幸福,我没有。我甚至没有去注册,住在郊区一间小屋子,未婚夫三分一收入拿来分期付款买房子,余下一半付税,经济情形不好,二十块美金当大钞,要折一折才放进钱包,看不惯。况且很吃苦,什么都要做:洗熨、煮饭、收拾,晚上还要服侍那位先生,周末去趟超级市场算大节目,日久就光长肉,不适合我。」
「你可以读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