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父子,为利益反目,不知几许。心中不是没有唏嘘的。
我强著嘴说:「他待我好,有目的。」
麦公不再劝说。
我与他告别,即到锁锁那里去。
她并没有过来轻吻我的脸,拍我的手,赞声乖孩子做得好,她不是蛇蝎,悲剧是谁也不是,泽叔对我也有真感情,刚才他表情惨痛。
我渐渐觉得胃部不舒服,胸头一块大石压上来,适才的快感一去无踪。
停下来已经太迟,只得硬上。
看看锁锁,她在喝烈酒。
「他刚刚与我通话。」
「对白内容可以告诉我?」
「他指责我带坏你。」
「还有呢?」
「我们可以交换条件,但你不在谈判之内。」
「你去吧,」我说,「只要你得到你那份。」
她抬起头来,忽然感动了,「你是第一个为我著想的人。」
「与其两人遭损失,不如有一人得益。」
「我不会留下你不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