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头发那么短,没有可能。
那究竟是什么呢,我暗暗叹息,觉得浑身乏力,泽叔不舍得她走,自然有他的理由。
我并没有跑到叔父面前去宣布这件事,这是行不得的,到了斗智的地步,非得知彼知己不行。
母亲第一个得到消息,她一看锁锁的照片,便不喜欢,「比你大,十分妖娆,虽有姿色,无限轻薄。」
新闻传到泽叔手中,他不动声色,似乎此事已在他意料之中,于是我与锁锁也按兵不动。
我一有空便在她酒店套房坐,人家以为无限春色,实际上我们一人一罐啤酒,观看欧洲足球大赛。风雨前夕,我们的精神十分紧张,因为泽叔迟迟没有表示。
锁锁故作轻松,「喂,你有无能力养女人?想清楚一点,不如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私奔算数,我也不要报复了。」
我一直主张议和,结果自己也成为战场上的一分子,不得不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