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有企图,我也不是个好人,一直想伺机得回洪氏长孙的地位,对证券有无兴趣是我的事,但我绝不甘心一辈子做洪昌泽的扯线木偶。
看到陈锁锁,知道她是我的好机会。
「我们该怎么做?」
「你去同他说,我跟你要结婚。」
单听这一句,我已明白她的计划。
「如果他觉得尴尬,那么我们可以谈判,条件是,你得回你的地位,我得回我的东西,从此陈锁锁这个人在你们洪家面前消失,如何?」
「倘若他觉得无所谓?」
锁锁把两条手臂搭在我肩膀上,微笑,「那我们只好结婚了。」我问:「他的东西呢,你不还给他?」
「啧啧啧,恭敏,切记帮理不帮亲,我是弱女子,他是大男人,叫我得点好处,也不为太过,是不是?」
她与我面对面,相距只有十来公分,呵气如兰,我觉得脸颊麻痒,好像被她头发拂到,但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