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等著她说下去,而安雅却敏感地打住了。不行的,余安雅,妳得保留著一些自尊与骄傲回去,千万不要全盘皆输了。
「说下去啊!」钟威的双眼之中蓄著某种冒险的火焰:「我竟不知道妳的脑里对我存有这么多意见。」
安雅反而噤口了,她不要自己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小丫头受挫地回到美国,余振豪的女儿得昂起头,来去自如!她告诉自己。
「妳不说了。为什么?对我,妳似乎一直有某种防心。我真是那么可怕吗?」钟威自我调侃。
「这才是我想问你的话。」安雅有些挑衅地回答:「你今晚临阵脱逃,耍了我一记,我才觉得你很保护自己。」
钟威一怔,有点困窘,辩解说:
「我根本不会唱歌,妳叫我当场出丑,岂不是太残忍了?」他顾左右而言他:「妳的歌唱得太好了。没有人能在那样的歌声之后再添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