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气喘吁吁,半垂的眼睛慢慢从嘴唇移到眼睛对视,伊西多鲁斯翻身坐在帕米腿上,他握着她的腰,感受到她贴近的动作:“呃!”
伊西多鲁斯心里有一点委屈,又有一点心痒,她不知道真的是喝醉了以至于如此大胆需要发泄,还是内心太过渴望他,帕米慢慢拍她的背哄她:“伊西多鲁斯,不可以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她为恋人的拒绝而敏感地想哭,她感受到了,明明他也有感觉!
可是靠在他怀里太舒服,伊西多鲁斯哼哼唧唧地被他逐渐娴熟的顺毛手法哄好,顺着脊梁摸下来的手传递给她的仍旧是敏感的痒,渐渐变得安心。
帕米捧着她的脸,嘴唇蠕动,伊西多鲁斯安静地注视着他,如此包容和平和的目光中,她抚上恋人的脸微笑:“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