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嗄……」季襄雪急忙鸣鼓收兵,扔下凶器,然后慌张地蹬著小碎步跑来慰问。「你有没有怎么样?有没有怎么样?」
「哎哟……」命运悲凉的病患目前只会惨叫。
「噢,好乖好乖,不痛不痛,你究竟是摔到哪儿啦?快让我看看有没有怎么样。」季襄雪疼惜地模模他的头。
这大概是他认识她以来,她讲出最温柔、也是他听起来最顺耳的一句话。
「哎哟唷……」刁名豪利用仅有的力气一一指出痛处,但是他所指的差不多是全身的每一寸。
「好可怜喔。」季襄雪又轻轻地拍拍他的脸。
早知这样就能让她待他好些,刁名豪早就让自己多摔几次了。
原来,大丈夫偶尔当当小男人也未尝不是件坏事;只是仔细回顾过往,他似乎一直也是以小男人的姿态与她见面的多。
「哎哟……」好吧,要装就装得像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