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激动?我当然不激动,我干么要激动,我有什么好激动的?你说,你说呀?!」暴躁的猛攻继续从四处飞降,季襄雪很不「激动」地龇著牙、咧著嘴。
「襄雪……」刁名豪抱头鼠窜。
此刻他不禁要感谢老天保佑,幸好他睡的不是绿豆壳枕头,也幸好她拿的不是桌上的那把水果刀,或是旁边那个不锈钢制的洗脸盆,要不他这下子恐怕就……
「喝——」没料到他为了避开敌军的袭击而左闪右躲,却因所在的地理位置「险峻」,结果他一个不留神,紧接著只听到连续好几声的砰砰砰,再下一幕他整个人已从床上狠狠地摔到床下去了。
「哎唷喂呀……」刁名豪抱著先著地的后脑勺,又揉著次落地的脊椎和,然后又捧著最后吻上地面的左腿。
曾经到访过的探望者的签名则在那圈石膏上,对著他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