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出声。
我怪我不肯与他交际应酬。他不甘心。
他从来没想到我有什么道理要跟他交际应酬。
这一章又翻完了。
我最近确有与何德璋往来。我与他没有看电影喝咖啡这种程序,我们很快就熟络,有一种奇异的默契。我并没有怪他关于钱玲玲这件事。我何尝没有张佑森凌奕凯这种黑点,这种男人要是喝多两杯,出去宣扬我与他们间的「情史」,也能说得很难听。
我一向不理别人说些什么,人家爱说破嘴,是人家的事。
我问他;「太太去世后,生活很寂寥?」
「自然。」
「不忙续弦?」我随口问。
「你想知道些什么?」他问。
「对不起。」我说,「我说得太多了。」
他笑。笑完后说:「找不到好对象。那时候我精神较为有寄托,掌珠小时候很听话很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