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只有這樣?我還有幾年壽命,不是幾個月?」從瞿大夫的表情及他鄭重屏退他人一事看來,她不認為事情如此簡單。
「還有一事。」應炎隆的手隔著絲褥覆住了她的。
她驚跳了下,對上他的黑眸。
「你今後無法再生育了。」他盡力用最平靜的聲音說道。
他手上的熱度透過絲褥傳入她的手背,可花明子卻感覺全身一涼,怔怔地看著他,有半刻時間說不出話來。
不能生育……她驀地打了個寒顫,感覺他隔著絲褥,更加抓緊了她的手。
「人……真的很可笑……我原本以為自己命休矣,還慶幸著能醒來……誰知道……我……沒想到花家的血脈竟會斷在我手里。」她感覺鼻尖一酸,胸口像是被什麼梗住了似。
「你還活著,這便是最萬幸之事。」他更加握緊她的手。